无锡歇后语

无锡卖西装男装的地方-无锡个人西装定制店地址

阿斗的江山——白送

阿斗式的人物——没能耐

阿二吹笙——滥竽充数

阿二当郎中——没人敢请

阿二满街串——吊儿郎当

阿哥吃面——瞎抓

阿婆留胡子——反常

阿庆嫂倒茶——滴水不漏;点滴不漏

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

挨打的狗去咬鸡——拿别人出气

挨打的乌龟——缩脖子啦

挨刀的鸭子——乱窜

挨了巴掌赔不是——奴颜

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

挨了打的鸭子——乱窜

挨了刀的肥猪——不怕开水烫

挨了刀的皮球——瘪了

挨了霜的狗尾巴草——蔫了

挨着火炉吃海椒(辣椒〕——里外发烧

矮上高房——搭不上言(檐)

矮子穿高跟鞋——高也有限

矮子打狼——光喊不上

矮子放风筝——节节高;节节上升

矮子放屁——低声下气

矮子观光——随声附和

矮子过河——安(淹)心

矮子看戏——听声

矮子里面拔将军——将就材料;短中取长

矮子爬楼梯——巴不得(迫切盼望)

矮子爬坡——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矮子婆娘——见识低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上下为难

矮子想登天——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痴心妄想

矮子坐高凳——够不着;上下够不着;上下为难

爱打官司逞英雄——穷斗气

庵堂里的木鱼——任人敲打

鹌鹑要吃树上果——够不着;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岸上看人溺水——见不救

岸上捞月——白费功夫;白费劲

按别人的脚码买鞋——生搬硬套

按彩球的乞丐——高兴得发傻

按方抓药——照办

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

按牛头喝水——办不到;没法办

按下葫芦起了瓢——顾了这头丢那头;此起彼落

案板顶门——管得宽

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

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随人宰割

案板上的鱼——挨刀的货

暗地里盯梢——偷偷摸摸

暗地里耍拳——瞎打一阵

暗室里穿针——难过

暗中使绊子——蔫儿坏

熬尽了灯油——烧心(芯)

鏊子上烙冰——化汤了

鏊子上烙饼——翻来翻去

八百吊钱掉井里——难摸哪一吊

八百年前立的旗杆——老光棍

八百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八宝饭上撒胡椒——又添一味

八辈子的老陈帐——说不清

八寸脚穿七寸鞋——别扭

八斗的小垂缸——装不下一石

八哥啄柿子——拣软的欺

八个老汉划拳——三令五申(伸)

八个钱的膏药——沾上了

八个钱买碗馄饨——没有面

八个歪脖坐一桌——谁也不正眼看谁

八股文的格式——千篇一律

八卦炉里睡觉——热气腾腾

八卦阵里骑马——闯不出路子;出路难找

八级工学技术——精益求精

八级师傅学手艺——长到老,学到老

八角掉进粪坑里——香臭不分;香臭难分

八斤半的鳖吞了大秤砣——狠心王八

八斤半的老鳖吞了个秤砣——狠心的王八

八斤半的王八中状元——规矩(龟举)不小

八十个人抬轿子——好威风

八十老汉害个摇头病——不由人愿;由不得人

八十老人吹灯——喘不上气;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老翁练琵琶——老生常谈(弹)

八十老翁学打拳——越练越结实

八十老翁学手艺——老来发奋

八十岁的老绝户头——后继无人

八十岁刮胡子——不服老

八十岁老翁挑担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八十岁留胡子——老主意

八十岁没儿女——老来孤单

八十岁生儿子——代代落后

八十岁跳舞——老天真

八十岁玩猴子——老把戏

八十岁学吹笛——尽是老调;老调子

八十岁学摔打——拼老命

八十岁演员扮孩子——返老还童

八十岁站柜台——老在行

八五炮打兔子——得不偿失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八仙聚会——神聊

八仙桌缺只腿——搁不平

八仙桌上放灯盏——明摆着

八仙桌子——有棱有角

八贤王进宫——好难请

八月的苦瓜——心里红

八月的莲藕——又鲜又嫩

八月的石榴——满脑袋的点子

八月的柿子——越老越红;老来红

八月桂花开——到处飘香

八月里的黄瓜棚——空架子

八月十五吃年饭——还早哩

八月十五吃元宵——与众不同

八月十五吃粽子——不是时候

八月十五的月饼——人人欢喜;个个喜爱;上下有

八月十五的月亮——年年都一样;正大光明

八月十五过端阳——晚了;迟了

八月十五看龙灯——晚了大半年

八月十五生孩子——赶巧了

八月十五送月饼——赶在节上

八月十五云遮月——扫兴

八月十五蒸年糕——趁早(枣)

八月十五种花生——瞎指挥

八只脚的螃蟹——横行霸道

八字不见一撇——没眉目;差得远;差远了

巴掌长疮——毒手

巴掌穿鞋——行不通;走不通

巴掌上摊煎饼——巧手;好手

扒了皮的癞蛤蟆——活着讨厌,的还吓人

扒了墙的庙——慌了神

芭蕉插在古树上——粗枝大叶

芭蕉开花——一条心;紧相连

芭蕉叶上垒鸟窝——好景不长

疤瘌眼长疮——坏到一块了

拔草引蛇——自讨苦吃;自找苦吃

拔葱种海椒——一茬比一茬辣

拔节的高梁——节节高;节节上升

拔浪鼓——两面光

拔了的闹钟——专做提醒人的事

拔了萝卜——窟窿在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拔了毛的鸽子——飞不了

拔了塞子不消水——心眼

拔苗助长——急于求成

跋脚驴子追兔子——赶不上;撵不上

跋脚马上战场——有无活

跋子拔萝卜——歪扯

跋子踩高跷——早晚有他的好看

跋子打围——坐着喊;坐地呐喊

跋子赶马——望尘莫及

跋子上台——立场不稳

把鼻涕往脸上抹——自找难看

把肥料浇到莠草上——劳而无功;有劳无功

把脸装进裤挡里——见不得人

把人赶到墙根下——走投无路

把娃娃当猴耍——愚弄人

把妖猜当成菩萨——善恶不分

靶场上的老黄忠——百发百中

霸王别姬——奈何不得;无可奈何

白脖老鸹——开口是祸

白脖子屎壳郎——有特色;与众不同

白布进染缸——洗不清;洗不净

白布做棉袄——反正都是理(里)

白菜帮子——中看不中吃;好看不好吃

白菜地里耍镰刀——散了心

白菜烩豆腐——谁也不沾谁的光

白菜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白骨精扮新娘——妖里妖气

白骨精打跟头——鬼把戏

白骨精化美女——人面鬼心

白骨精说人话——妖言惑众

白骨精送饭——有野心;没安好心

白骨精演说——妖言惑众

白骨精遇上了孙悟空——原形毕露

白鹤站在鸡群里——突出

白虎进门——大难临头;灾祸临头

白开水画画——轻(清)描淡写

白蜡杆结桂花——根子不正

白蜡杆子翻场——独挑

白蜡做的心——见不得日头见不得火

白脸奸臣出场——恶相;恶模样

白脸狼戴草帽——变不了人

白脸狼戴眼镜——冒充好人;充好人

白了尾巴尖的狐狸——老奸巨猾

白猫钻灶坑——自己给自己抹黑

白毛乌鸦——与众不同

白娘子斗法海——精打光

白娘子水漫金山——大动干戈

白娘子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

白日见鬼——玄乎;心里有病

白日做梦——胡思乱想

白水锅里揭奶皮——办不到;没法办

白水下石膏——成不了豆腐

白水煮白菜——淡而无味

白水做饭——无米之炊

白素贞不舍许仙——恩爱难分

白糖包砒霜——毒在里面

白糖嘴巴刀子心——口蜜腹剑

白天打灯笼——白搭

白天盼月亮——甭想;莫想;休想

白天照电简——多此一举

白天捉鬼——没影儿的事

白铁斧头——两面光

白仙鹤长了个秃尾巴——美中不足

白纸上画黑道——抹不掉;明摆着;清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写黑字——黑白分明;明摆着;清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做的灯笼——一点就亮

百尺竿头挂剪刀——高才(裁)

百川归海——大势所趋

百货大楼卖西装——一套一套的

百货店里卖鞋袜——各有尺码

百斤担子加铁砣——重任在肩;肩负重任

百斤面蒸寿桃——废物点心

百斤重担能上肩,一两笔杆提不动——大老粗

百里草原一人家——孤孤单单

百里奚认妻——位高不忘旧情

百里奚饲牛拜相——人不可貌相

百灵戏牡丹——鸟语花香

百米赛跑——分秒必争;争分夺秒;急起直追;奋起直追

百年松树,五月芭蕉——粗枝大叶

百日不下雨——久情(晴)

百岁公公吹火——老气

百万雄师下江南——兴师动众

百丈高竿挂红灯——红到顶了

长春哪里卖职业装,西服和正装?

长春火车站前长白路,长客隆批发一期3楼107号)

厂家批发男女西服,职业装,正装,惊爆价,每套100元起。

款式多样,质量可靠,是各企事业单位,大专院校等最佳选择。

房地产销售员要穿什么呢?需要能给客户带来信任感~我们楼盘在无锡的~可以去哪里买或者定做么?

销售员啊,一般穿西装的。室内吧有暖气的吧,那西装衬衣就差不多,再冷点,这个天就要加风衣了。

我表妹在之前在无锡银河湾好过售楼**。我看他们穿的是黑色修身西装搭配白衬衫,看起挺职业的,也很精神。感觉平时也能穿。当时以为他们在G2OOO买的。后来问了,居然是无锡一个公司定做的,离他们楼盘也不远。就滨湖区江大对面那边,好几个无锡楼盘好像在那边都做过…

我记得百盛还是商业大厦好像有G2OOO的,你们先去看看呗。我觉得吧,买还是方便点,如果你们想要设计定制有特点的,那就还是要找可以定制的公司了。

常州,无锡,苏州 哪些地方有可以玩金银鲨鱼机的电玩店?

转自论坛:一入赌门深似海,说一说我在游戏厅遇见的人和事

三年前我大学毕业,整日安心工作,偶尔提前回家,上上天涯打打魔兽,日子波澜不惊有声有色。去年认识了女朋友,她对我很好,我们在彼此深情对视的目光中感觉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美好的日子总是容易过去。两年前的某个时刻同事约我下班“去个好地方。”原来是游戏厅,那地方有什么好?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去过了,打那些个三国志恐龙新世纪啥的不亦乐乎。可这次不一样。他去熟门熟路的上了两百块的分。打那个一圈围成椭圆的奔驰宝马机,不过两把,机器就发出短暂的呻吟--恭喜中,叭叭的打到他押的一个宝马上,机台前面一片大呼小叫,吸引了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那一把他挣了7000多分,就是700块钱。 

后来我也上了一百元,不久我就在他的授意之下打中个红色的奔驰。机器那略带闽南腔调的生硬女声喊出“红宾士”的时候无丝毫美感可言,但在当时的我听来犹如天籁,因为我面前的分数在激增。那次打了1个钟,我和他各赢了有1000元,相比每日朝九晚五的辛勤耕耘,这钱来的毫不费功夫,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都感觉风在吼马在叫心情在咆哮,我们互相约定,有机会再来!

再一次踏入游戏厅是在单位发了一笔奖金之后。钱包鼓鼓囊囊的贴着裤袋的感觉真爽,但人的欲望总是没有止境的,我坚信在一次搏杀之后这种鼓囊囊的感觉会更加充实,并且我从同事坚毅的目光中看出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好吧,两个一样被猪油蒙了心的赌徒开着加速冲向前方的深渊。进去不久我们就赢了600元,帐面上有8000分,同事是个中老手,结合机器情况分析,最大可能是快要射灯出奖了,果断将所有12门全部封满,我也照做。然而机器如一粒总也暖不热的石头,一出一个最小的黄捷达。8000分很快杀完了,钱包也很快干瘪了,每一次轮盘开始转动,我和同事都目不转睛盯着,希望能从中看出一次哪怕是出宝马的端倪,可我们一次次的失望了。最后一百元没有了,我们彼此对望,心有灵犀:取钱去,捞本,再赢!

同事很节省。不是每个结婚成家的人都象他那么节省,至少在我看来,工作于机关的30岁以上的人很少会连穿1个月同一条牛仔裤,但他上分的时候与千千万万奋战在第一线希望一战成名打败的人一样挥斥方遒,霸气十足。取了钱再回来,我们象两位信春哥原地满血满蓝全技能加10而复活的斗士,有钱傍身,腰杆随之而硬,自然势如破竹,一下子每人就上了3000分。

也不知混战了多久,机器今天没有给我们一点希望,偶尔出现点类似大陪率的曙光,也在瞬间之后滑向最近的一个极低陪率。走出机房,阳光晃眼,街头行人如织,这才想起看看时间,6点半,我们两在里面已经鏖战了4个钟了,4个钟,8000块,我和他如两只呆头鹅立在人行道旁并不左顾右盼,但心底黯然。

嫖无情,赌无义,但世间尚有劝嫖不劝赌之说。我们却互相劝彼此,取钱再来捞!深陷泥潭的人,是不会有丝毫醒悟的,只要该赌的肉尚剩一磅,他们都会义无返顾,输光成为呆头鹅.

我原本不信世间有戒不掉的人或者事,从小学到初中,受到的总是类似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之类说辞,自然认为我经此一败后,必然会珍惜生活远离。

然而我错了。赌不论是赢还是输都会使人上瘾,即使你次次去输,次次出门懊恼沮丧,你仍能找到一个理由在不久的以后再去搏搏运气。万一能赢点呢?赢的时候,喜悦被无限扩大,打奔驰宝马机的人都知道,十个黄捷达给你的冲击也比不上一个闪烁着的红奔驰给你的愉悦,这或许就是不少人深陷此中的原因吧。

流连于游戏厅,我遇见了不少有趣的人和事。有一个衣着考究的老人,年纪大约在50岁上下,梳理着一丝不苟的毛式大背头,前来打机总是左手夹烟右手拿瓶苏打水,一副仙风道骨的飘逸样子。

但他打机的时候表现却并不那么飘逸。机器很黑, 长时间不出10倍以上陪率,但此老人打机最爱打大陪率,一不出那就必然狠狠咒骂,兼之大口抽烟大口灌水,整个身体前倾在机台上,把奔驰宝马狠狠压满。有一次连吃了此人几万分都不出一个奔驰宝马,他出离愤怒了,站起身来用油光可鉴的皮鞋狠剁机台,还吐口水,但还是寄托希望在下一次,机器似乎怕了他这种粗暴的对待方式,果然在下一次的时候开始闪烁并叫唤,送给他一个总数9900的。事后老人点着钱吐沫飞溅的对站在后面看的人群说,打这个它版子黑。你就要弄点声音出来!踢啊打的,让老板知道,给你放个大陪率。要不然就输你!

此拥有高深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能力的老人在那次战役一战成名后就泯然于众人视野之外了。有次机器版子一样很黑。我无奈之下问身边的游戏厅混子,那输大背头穿西服的老人呢?叫他出来再踩几脚说不定送大家个大啊。

答曰,被看场子的请出去了,估计以后不会再出现了,老板说,他再踢机器一脚,就要看场的踩他十脚,机子是用手玩 不是用脚玩的。 我愕然。

每当晚上7点以后,夜幕缓缓降临,游戏厅里却人来人往,这个时候,你总能在动物乐园大转盘前面看到一个熟悉的飘忽身影。那是一个披着军大衣的消瘦男子,耳朵上夹的都是好烟但嘴里叼的全是劣质香烟。别人中个大倍数动物,他总能不失时机的在指针转向之前的那一刹那大喊一声好,喝几句彩,鼓几下掌,此功夫非一日之寒。的人自然满心喜悦,给他挂个红带个彩,最不济也能发支烟。

这样的人在每个场子都不鲜见。我听说之前他很是风光过一番的,早几年做生意好赚,他很是大赚一笔,闲暇之余就爱好打麻将推,由小到大,家底日见凋零。我市引入新工具机后,他是第一个吃螃蟹者,刚开业老板放水机器好打,他起到了免费宣传作用,一晚上杀个落花流水在旁观者中引为佳话。

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和人打,还有翻身的可能,和机器斗,难道不是路一条吗?偏偏此人还永不服输,越挫越猛。并且借了高利贷和动物乐园斗。期限到了人家来要钱,没有;别人也不恼,只进他家搬床,别的一概不动,其时正属严冬,一个女人一个两岁小孩蜷缩在没交暖气费被迫停暖的楼房里熬了一夜,次日该人又来,又是只搬床,别的不动。

随着各个城市大小游戏厅的竞相开放,或多或少的我们都会受到类似诱惑,多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受害,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爬出泥潭的

在市内最大的一家机店,进门是一个曲尺型的大柜台,笑缅如花的**会在客人进来的时候鞠躬喊一声欢迎光临。惟独一个人进来她们不会喊更不会鞠躬,我们都叫他小王。 

小王是我市一个人口不到100的自然村人,父母在家务农。他大约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戴一副厚如瓶底的眼镜,长的文静孱弱,近看才可以看见上唇如绒毛的胡须。大机店内的狮子王国、、奔驰宝马等直接上分的都是在里面的暗室,只有熟客才会踱步进去,舒服的享受免费香烟和茶水,在里面输个昏天黑地;小王却是断不会如此的,他热衷于一款只能投币的鲨鱼机,在这上面,他输掉了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们和小王都不得不承认,鲨鱼机很容易上手。它没有没有花巧的射灯翻倍大满贯,只是象一个木衲的老者,平静的吃,再吃,然后突然不知什么时候大叫一声,如醉鬼般吐给你一大堆的币。小王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没有丝毫预兆瞬间带给人激动兴奋的快感。 

只要是刀子,就能够,无论是砍刀匕首还是水果刀,它们的区别只在于流血亡的快慢而已。消磨了半个多月,赢了就山吃海喝抽好烟,输了就红着眼睛和机器磕的小王终于在一个外面飘着小雨的晚上输光了7000元学费的最后一分钱。他习惯性的摸口袋喊叫服务生去买币,却发现钱包里已经是空空如也。他低头回避身后疑惑的目光,虚弱的几近无力:考上师专,他是村里人的骄傲;这几千块钱却是父母借来供他上学的花销!只半个月就让吃个一干二净,他该怎么办?

我不是小王,自然也不清楚他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当时沉迷于苹果机的自己听到机厅里一阵喧嚣,然后就看见两位壮汉一左一右叉起小王朝门口走。那少年挣扎着,但身高不过1米7的他任何反抗都是徒劳。一众麻木的人象伸长了脖子的鹅看着外面,有人窃笑着小王居然腰间系着一条布带当裤带;壮汉将其丢到门外,叫嚣道:没钱玩不起就别玩,输了几万几十万的多了去了,门口贴的条子没看见?纯属娱乐,概不送分,SB

闹剧过后大家仍该干啥就干啥,但在以后,我去那里,似乎总能看见小王,瘦弱的身躯,厚厚的镜片,默然站在鲨鱼机后面看别人拍,并不出一言半语。

我不是小王,自然也不清楚他去经理室和老板说了什么。聪明如你一定猜的到。

我自幼开始打三国志恐龙新世纪,初次接触最早怕就是电子基盘了。这种输了会脱衣服的机器给了当初尚算年幼的我肉体和经济上的双重冲击。再后来就出现了跑马机,天涯非著名赌棍打机的眼镜曾经在他的帖子中披露过一个跑马机的程序硬性BUG,但随着一代代补丁,恐怕仍在执迷试验的人们会的很惨。从猛农过江到打机的眼镜,似乎都在若有若无的暗示大家,打机并不是一条不归路,只要方法得当配合些许智商,还是能成为一个幸运儿的。

我没见过靠打机发家致富的,甚至连个靠打机养家糊口的都没见过,但我并不会告诉大家,打机就一定不能如此,因为我尚未见过的个例并不能代表普遍。我只讲一个我亲口听人说过的故事。

我在古城西安见到的他。电子科技大学数学系硕士,本科连续四年奖学金获得者,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他在西安输掉了自己的奖学金。与生俱来的好斗性格让他不服输的在与的斗争中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他记录了机器曾经出过的所有数据,让人辛酸的厚厚一大本;泛黄的纸页上所有35倍以上的陪率都用醒目的红字勾画出来,这些还不算什么,每一页数据的反面都有它们的P线,遗憾的是每一天的P线平均数值都不一样,我曾在和他聊天的时候开玩笑的说过,你的硕士毕业论文有着落了,可以写一篇有关与混沌数学之间的关系!他苦笑着告诉我,自己专业的课题为了打这个还没搞清楚,混沌这种隐秘形式的秩序如何搞的清楚?他毕竟不是天才。

我暗自叹息,恐怕能够战胜的,只有神或者天才。A图案之后会出现B图案,连续8个捷达后面必然是最大倍数的奔驰,还有所谓的密码打法,这些不负责任的信口胡诌到底害了多少苦命人?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执着于此的人们无疑是病态的,想根除这个陋习也不是那么简单。我有个同学喜欢玩这个,胖忽忽挺大个脑袋,颇有点神似范德彪和郭德纲的混合体。我得在这里说句实在话,直到昨天为止,我还很是崇拜他,他或许是我圈子里唯一的一个理性打机者,基于他聪明灵光的脑袋和猎敏锐的嗅觉,他总能在机器临近吐分期的时候上分,然后赚一笔转身走人,那潇洒的背影很有点法哥“深藏功与名”的味道。重要的是他有时间,在一个闲职部门上班,整天看完报纸喝完茶就去游戏厅站后面看,记录P线,了解机器版型,止损最多500,总体算下来还是赢。可就是这么怪。单体的意志力和所谓的经验总能被站在后面的整个专业的开发团队所轻易击溃。那是上个月,或者是更久一点的时间,我在机房看见了他胖硕的背影;其时他正在一台新上的霹雳赛车上鏖战着。面前是他的保留装备,一包烟一瓶绿茶一个记录本,我凑过去蹭了根烟,就看见那条P线如八旬老翁的JJ一样软不拉沓疲不堪言。问他,他说据我经验推断,就快给了。果断把大陪率全部封满。

我记得他当时的每个细节,尤其是机器从不给他机会杀分杀的十分决绝之后他脸上黯淡懊丧的表情。他习惯性的去摸烟,摸到的总是空空如也的烟盒;把烟盒揉做一团掼在脚下轻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眼睛亮晶晶的还是不离开转盘屏幕。只有每次喊上分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才会流露出一丝神采,但这种光亮如昙花一现,随之这点希望的火苗就被某个小陪率浇灭了。

在连续五个捷达之后,他提出要再开两面,三个面子打。我轻声相劝,今天算了,认栽吧,改日再来拔回。他稍做犹豫就坚决的摇了摇头。扩至三面,大陪率插满牙签,包括我在内的围观者都认为,快给大陪率了。

果然机器开始呻吟叫唤,仿佛终于触及了G点,同学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声音却低沉从牙缝中发出:终于等住你了,给劳资来个大满贯-----送!绿捷达!旁边几面的人欢天喜地的看着那个憋出来的巨大狂喜不已,我可怜的同学脸色铁青看着转盘不发一言。昨日,我又在机房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以及身旁面子上矗立着的细小牙签。我并不去问他近日如何,是赢是输?直觉告诉我,理智如他,如若是赢,断然不会扩至三面并且全插牙签的。赢缩输冲是他的特点,也正是抓住这个特点,在某个时刻,一举击溃了他苦心经营的所有防线,让他无尽沉沦。我为什么不去劝他收手?沉迷此道的人,除非输完了身上最后一分钱,否则别人劝他他多半会以为该人妨他财路,十分混蛋。更有甚者还会恶语相加,闹的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并不鲜见。

我只能祈祷上天,若真有佛,希望你渡下这些可怜人

讲一个一灯大师是如何覆灭的故事

一灯大师是我们给游戏厅里的一个客人起的外号,此人身长5尺,面色阴沉,常穿一件灰色夹克出没于市内最大一家机厅,最擅长的就是一阳指单点某个动物,却往往能中,当别人被10余连兔杀的抓耳挠腮痛不欲生的时候总能听到一个天籁般的声音“下分”原来,大师又单点成功了,区区250分的投入,单点几次就能够在黑版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绝尘而去,难怪博得了一个一灯大师的雅号,又可见国人在诨号创作方面确实有独到之秘。

然而,在机精心设计的程序面前,就算是半神一般的大师也有其翻船之日,某日风起,一个身形缓缓踱入机厅,进得大堂并不作片刻停留,因为他知道里面的暗室才是他的归宿所在,大堂人声鼎沸,夹杂着拳皇的叫嚷和90后的喧闹,这一切都让大师不爽,因为每每能单点而中,潜意识里他已经把游戏厅当作贴牌的ATM,缺钱的时候就抓几把,顺便再睥睨一下周围12键扑满被群杀的愚笨玩家,实乃精神与经济上的双重享受,何乐而不为呢?大师是打机人中聪颖的群体,不能因为这样的人少而否认他们的存在,但他们同时也是最愚笨的,须知运气如铁,电脑如炉

我是晚上去的,其时,狮子机上人已经不多了,但一个台子后面却围满了人,我挤进去,就看见了大师,一个走下半神光环的大师,一个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的大师,一个12键扑满的大师。周围有相熟的游戏厅混子说你怎么不单点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大师并不发一言半语,只是腮帮上的筋肉在跳动,狠狠压满那12键,并且由于愤怒与惶恐,压键时手指甲都微微泛白。

这里面有多少人一度羡慕他或者嫉恨他,羡慕他的人他能够单点并且独中,嫉恨他的人总觉得机器是杀了他们的分而返还给大师一人。但现在一切都扯平了。人们沉默的在看大师佝偻着身躯压键,伸长了脖子看指针转动的那一刻找到了平衡,也似乎看到了自己。自己何尝就没有这一刻呢?总以为大陪率下次会出,双熊背狮子啊,五猴必闪灯啊,他们背至烂熟于心,最终狮子还是没有出现,囊中却已空涩如洗。

老毛,现实生活中的无间道

最近主要是因为当地的几次大的严打,让许多机厅都关门大吉。然而,利益就如同污血,而老板们就如同那些绿头大苍蝇,苍蝇无法停止追逐污血,所以,在某个下雨的上午,如春笋般一夜之间它们又都浮出水面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毛悄然出现了。退伍军人,腰板总是笔直,目光坚毅,笑容温和,站在动物机前好似标枪一杆,很容易给人一种他要去捅机器菊花的假象。

老毛彬彬有礼。他军绿色的裤子里总是装着不同的烟,从中华苏烟到土产的5元一包杂烟,他像个训练有素的魔术师,总能变戏法一样给合适的人掏出合适的烟来。有的人就是有一种魔力天生让人无法拒绝,所以每当大户出现,包面扑满的时候,你总能看到两个脑袋如并蒂莲一般抵在一起,夹着香烟的二指在屏幕前游走:你看,这是八连兔子,连着又是两个高倍猴,你听我一句,光打狮熊扑满。这个声音是老毛的。“滴滴滴”这个声音是大户拼命压键的声音。

毛哥用这种方式间接的放了许多大户的血,让他们输的高兴,输的舒心,如果他碰不上大头的话,那么可能毛哥会成为一个传说。

既生毛哥,何生大头!大头是我市B社会的一个小头目,金牌打手,五短身材,前面纹个猛龙过江,后面纹个观音坐莲,出门必须有小弟。但小弟不能给他在打机上有什么帮助,然而,毛哥可以。前几次大头来,都是夹个手包,手包由丰满到干瘪的时候,也就是毛哥功成身退的时候,后几次来,大头就不带手包了,钱太少,装到手包里掏起来寒碜,再然后,大头哥出门连小弟都不带了。 大师败了。那一晚游戏厅里的人见证了他的破戒与失败,机本来就是以大博小,欲以小博大反其道而行之,除非是真的神,否则就很难办到,灰色夹克从此淡出了大家的视野,而一灯大师的传奇事迹,却鼓动着每个站在机台后看赌客打机的少年的心。

他们永远不知道那个起风的下午,大师已经成为永远的传说了,而传说,在人们心中,总比现实来得花哨.

那天我恰好在,在外面的大厅里面饶有兴趣的看几个小姑娘玩捉鱼机。就听里面一阵闷响,夹杂着粗鲁的呵斥,一堆90后蜂拥进去,又先后涌出,随着出来的还有满脸血的毛哥和挥舞着拳头的大头,再然后,老板都出来了。大头怒喝:这没你的事,你给我起开,老板说,哥们有话好好说我和你们X哥有交情啊。大头戟指向老毛:这B骗了我多少次,我要你给我说清楚!

后来?没有后来了。再然后,我们就被老板清场了,再后来,我知道了老毛是老板的托。诱养杀这个环节中,最重要的是诱和杀,老毛一半是先知一半是杀手,挥洒之间,大户们的钱财就灰飞烟灭了。最可恨的是他还授意机修们,在大快出现吐分的时候果断遥控,然后和大户们一起看着由狮子漂移过去的兔子,扼腕叹息。

老毛“骗”了多少人,我无从知道,可是我肯定知道,每个机厅里都有类似的人。他们有时候弹无虚发,飘然出尘,能把玩出炼丹炉感觉的,就是这类人无疑了。当你西装革履,手指上还绕着车钥匙,进得机厅的时候可否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我始终搞不清楚,ZF究竟在打一盘多大的麻将?非要让机室在全国大小城市遍地开花,搞的民怨沸腾才肯罢手吗?归根结底还是我们民众要培养起属于自身的免疫力,让那些个机都见鬼去吧!

哥赌的不是钱,是尊严!

哥赌的不是钱,是尊严!

写这个帖子的时候

我已经输掉了身上所有的钱 包括我的尊严

从今年四月开始打游戏机到现在

算来算去

我提出了攒的2万元 输了

我卖掉了股票2万元 输了

从老婆那里以做生意的名义借的1万 输了

前段时间分红1万好几 又输了

期间的生意款也都丝毫不“浪费”的贡献给游戏厅了

玩上火的时候为了翻本透支了2张信用卡共8000元 又输了

我现在真是名副其实的“负翁”“打不该”

彻彻底底输掉了尊严

(也许在一些有钱人眼里我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但告诉赌友们不论你是赢是输 是多是少,只要你迷恋上你都输掉了尊严)

现在想想

自己简直不是人 是头牲畜 没有亲情 只有TMD屏幕上的“分”

在游戏厅上火时一掷千金那么潇洒 可连一件老婆喜欢的衣服都没给买过

在游戏厅一百、两百的给喜钱时 想过家里的爹娘在买菜时候还一毛两毛的精打细算吗

偶尔赢个几千就去洗澡找**时 有没有想过TMD这钱不就是昨天老子输在这的吗 本来就是老子的吗

现在肠子悔青都没用,因为生畜的后悔根本不管用

输光了就戒赌 手头一有钱就想去翻本

了就想“再接再厉”

你娘的就不知道你的下次 会输个倒贴吗?

就是为更大的输钱做准备的 操爷

沾赌真不好戒

比毒品可怕

人身不会

精神已经成亡灵

想一百个点子也要搞钱

然后在不痛不痒的输光

然后再搞钱 再“捐掉”

我今天这样写 是为了自己

也许有些人会骂我

我不怕

因为我连脸都不要了

还在乎你骂吗

也许有的朋友会同感

那一起戒吧

要不什么都没有了

还会害的家人什么都没有的